“大人,您怎么了?”冼灵蛛最近知礼多了。
“咳……没什么,刚才门外有只大雁飞过,唉!碧云天,黄叶地,西风紧,北雁又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总是离人泪……”
“大人胡说八道,这才七月,哪有大雁这么早南飞的?”不管怎么样,看来冼灵蛛总还保持着一些苗女本色。
“是吗?那就是我看错了,成天看这战报多了,眼睛花,大概刚才看到的是天鹅吧。”杨逸说着又悄悄向她那双玉腿瞄了一眼,心里不禁在问:冼孟,你到底想干嘛?
“有嘛?哪有天鹅?”冼灵蛛当真了,踮着脚向门外张望着。
杨逸呵呵一笑道:“肯定有。”
“我怎么没瞧见?”继续踮脚。
“我渴了!”杨逸笑笑,没有多看,开始答非所问。
“哦,给你茶。”
“你应该这么说,大人,请用茶。”
“爱喝不喝!”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做侍女的吗?”
“谁是你侍女了?本姑娘……”
“明白,灵蛛姑娘是八洞的骄傲,可你来这干嘛呢?”
“谁爱来了?若不是我阿公让我……”
“呵呵……”杨逸笑着看她那张明丽的俏颜,看她猛咽着口水憋红了脸。
胸无城府的丫头哟!呃……错了,以杨大学士多年积累的经验目测所得,这丫头城府还是很深的,和其它二围绝对能形成黄金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