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案放在床上后,蒯越再扶起了刘表。

被蒯越扶起后,刘表颤抖着展开了竹简,继而用笔沾染了墨水,颤抖着双手书写了起来。

刘表一共写下两卷文书,封本来就是镇南大将军军师的蔡瑁,为右军师。

蒯越升任左军师。

本来军师只有蔡瑁一人,所以权势极大。而现在不仅平白多了蒯越,蔡瑁还从军师,成了右军师。

别看这一字之差,地位却相当的悬殊。自古以来,都是以左为尊。右次之。可以说,蔡瑁从军师变成副军师了。

浏览了一遍,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后,刘表这才从床榻的角落中,取出了镇南大将军的印信,印在了竹简上。

刘表颤抖着拿起文书,放在了蒯越的手上。握着蒯越的手,刘表眼中饱含着信任,“刘氏在何,且看异度了。”

“主公,放心。”蒯越神色自若道。

往常的蒯越也都是这副表情,因此刘表也不怀疑。反而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缓缓的闭起了眼睛,神色疲惫。

蒯越扶着刘表躺好,随后又驻足了片刻,把打发走了的侍女重新叫进来,这才出了卧房。

门外,是炎炎烈日。

但是蒯越抬头看向如日中天的烈日,但是蒯越心中却有一种日薄西山的感觉。

即使您在,也未必保得住荆州。何况年不满二十的稚子。荆州,是曹公的。蒯越心中默默的道了一声,起脚离开。

当日,襄阳士族们还没有从刘封同时迎娶蔡氏,黄氏女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又有一个重磅炸弹投入了襄阳。

刘表命蒯越为左军师,江陵太守。转拜蔡瑁为右军师。

蔡瑁一字之差,却天差地别。知道蔡瑁,蒯越关系的毕竟只是少数人,大部分的士人都以二人为中心,形成了两股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