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趴在一块甜菜里,看着嫩碧的菜叶问道:“郡主,这个东西能变出来蔗糖吗?”
“能,不能变出来,二郎不会让老百姓种那么多的。”
“可是它与甘蔗长得很不一样哎。”岭南她没有去过,李持盈没有去过。因此新鲜的桂圆荔枝她没有吃过,但甘蔗保存时间长,甚至江南就有,她还是在长安洛阳食用过的。
这两种东西怎么看怎么不一样。
李持盈想了一会儿说道:“外表不一样,效果一样,也许就象砚一样,澄泥可以做砚,瓦当可以做砚,石头也可以做砚。”
这个回答让雀儿感到不满意,不过拭目以待,还有几个月,是公是母,就出来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士兵骑着马跑了过来,来到李持盈身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说道:“朱先生有请小郡主。”
实际上在不远处就有几十个侍卫,分散在各个方位警惕着。
现在许多不解的公案都明白过来。唯独只有李持盈在丰州失踪一案没有查出来。虽然说现在八州不是丰州,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有人将李持盈俘虏过去,也很难带出八州。不过王画还是派出大量警卫,看守在她身边。
不是李持盈,主要是她复杂的背景,牵涉到李旦,还有自己,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知道了,雀儿,我们回去吧。”说完了,往灵州城中走去,她出来是散心的,也没有坐轿坐车,一路走过来。同样也是一路走回去。
这种低调与质朴,让老百姓很是喜欢,认为她是一个好公主。
快要到朱仝门口时,张说走过来,拦住了李持盈,他问道:“小郡主,你可听到王侍郎消息?”
他来到灵州都好几天,可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朱仝那是泼水不进,虽然托李持盈相助,可没有看到王画本人,他始终不放心。主要是不知道王画下落,如果知道了,那怕王画正在两军阵前杀敌,他也要赶过去,与他交谈。
可关健王画的下落都不知道。
李持盈摇了摇头。
“那你可听到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