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声某或者老朽都不敢自称。
“那么你可记得小时候灵州城外牧场有没有那么紧张?”这个老者看样子都七十多岁了,牧场紧张演变是很慢的。不过六七十年前,唐朝人口没有那么多,迁移过来的胡人也没有那么多,所以王画才这样问。
老者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你有多少孙子?”
“我有七个。”
“你有七个孙子,那我再问你,再过几十年后,你七个孙子,他们又拥有多少孙子?”
老者不能回答了,但王画意思他是听明白了,人口越来越多,牧场也越来越紧张。
“你看这片牧场能养活多少牧民?”
老者看了一眼,思付了一下,答道:“大约能养活两三百人吧。”
牧场不小,不然也不会引起两姓争执了。其实事情挑起来也是柘跋氏挑起来的,本来是两个部族共同放牧的。但柘跋氏先起了贪念。可王画也不能追究他们对错,没有公理,那一个人拳头大就是道理。就象他力量最大,在灵州也最有话语权。这个权利不是他的职位,什么职位也没有,主要是他手中的军队。
“那么它换成耕地,会养活多少人?”
老者又思付了一下,答道:“好几千人。”
也明白王画的意思了,王画前几天一直在鼓动他们兴修水利,王画自己掏腰包出兴修的资金,但让他们出劳力。对银川平原开垦。可水利要等到秋后,收获要等到明年秋天,这一年多时间怎么办?
“我还问你,你们两场架打下来,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
老者这就不明白王画的意思了,他还是很小心地答道:“死了四十几个,伤者我不清楚,大约有一百多人。”
“能养活两三百人,这死伤就接近两百人,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