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流着汗,过了一会儿,突然跪下来说道:“王营督,饶命,虽然小的做了一些坏事,可是小郡主的事,真的与小的无关。”
“我不是讲你做过什么事,而是让你表演法术。”
“那也是骗人的。”
“怎么骗人的,你自己说吧。”
祆正很不乐意,这一说名誉扫地不说,以后萨宝听说了,也会派人对自己进行追杀的。可看到王画身边士兵一个个磨马霍霍,还是地上一百多具尸体,他不敢不说。
原来这根铁钉是一种道具,正好卡在前额与下额上,利用两名亲信做掩护,旁人离得又远,很难看得真切,似乎真的将贯穿了整个脸部。
一边说一边讲解,听到后四周还有许多义愤填膺的百姓为了悍卫神教的尊严,站在不远处,全都大哗起来。
于是王画又从这个祆正着手,将更多的人牵连进去。
同时这一次他的铁血手段,终于使六胡州所有胡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可王画几乎将六胡州来了一次彻底的“打黑”外,还是没有查到任何结果。
就快接近新年了,王画苦笑了一声,以相王李旦的手段,如果做事留下把柄给他,也不是相王了。终于接近年关时,他停止了这次轰轰烈烈的大动作。
九姓酋长闻讯大喜,罩在头顶上一团很大的乌云终于散去了。
虽然这一次王画让他们吓了一大跳,可也不是没有好处,经过这次整顿抓捕,六胡州治安秩序大为好转,二州十几万人很安静,如果现在来个社会治安评比,二州的治安绝对可以进入唐朝几百个州的前五甲。
而且查获了大量的赃物,与其他官员不同,王画没有将它们充入国库,而是全部发放给苦主,或者救济了穷困百姓。并且没有偏袒,无论党项人,还是他们粟特人,或者是吐谷浑人,都是很公平地分配。
因此,从一开始所有九姓族人对血字营产生仇恨,可真血字营行动停下来,又开始有许多族人反而怀念血字营了。
很矛盾的心理。
但九姓酋长没有敢疏忽,他们虽然早就被释放出来,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全部集中,自动赶往夏州,得讨一个准话,才能真正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