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了一下,王画关心地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李裹儿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分开。王画派了家人请李隆基,这个小基子也得防一手,现在岁数越大,越不简单,弄得不好,自己有可能吃一个哑巴亏。
见了面,李隆基却说道:“这是我父王吩咐的,怕圣上现在有可能怒气还没有消,还是先让八妹呆在你家为好。”
王画说道:“我都不是怕什么,是现在街坊里有一些碎语。传出去对郡主名声不大好听。”
“不会吧,你是听谁说的,连你品性也怀疑?”
“我有什么品性?”王画岔开语题,总不能告诉李隆基是听李裹儿说的吧。
“心正不怕影子斜,我的两个妹妹自小吃了许多苦,九妹还要好一点,毕竟那时她还年幼,特别是八妹。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回宫,就因为宫中给她留下许多阴影。每次回到宫中后,她就会做恶梦。怎么说,咱们是朋友,不讲其他的关系,这点忙帮一下吧。”
王画盯着李隆基,没有看出什么。但他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可想也想不通,一个小道士,能做什么事,何况自己也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李隆基再次说道:“但我也要叮嘱你,虽然我相信你品性,可不能对我八妹真的起什么心思。”
王画让他说得哭笑不得。虽然她长得漂亮,就是送给自己,也不敢要,这个身份太碍事了。
但从这以后,朝堂渐渐平息下来,也知道武则天怒气还没有消,因此背下里的小动作,全部停下来。连最得宠的张氏一党,在这风口上,都不敢有什么举动。
武则天准备返回洛阳。
王画则苦练新兵,天气一天天冷下来,可一点血营的消息也没有传出,他也都没有信心了。
可小金仙来到他家第三天后,王画总觉得每次进出,有人在跟踪他似的。可每次骑马回头,又看不到可疑的人。
于是在训练完后,喊了两个新兵,张大蛋、李三河,换了衣服,悄悄跟在他后面。转过了曲池坊,到了青龙坊与通善坊之间的大道上。忽然听到后面传来打斗声。
王画急忙拨马返回,看到两个长得娇滴滴的小道士,正用长剑架在张大蛋子与李三河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