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人明白了,老王同志第一个站出来,说道:“既然是国老的安排,一定是有道理的,臣现在赞成了。”
武则天摇摇头说道:“王卿,大忠似奸啊!”
这就是王画破的策子,所说的第一句话。
老王吓得一哆嗦,心想这也算奸啊,我只不过想为朝廷保留下一个人才,也不是为了自己。
有的人明白,还有更多的人不明白,既然皇上圣旨,国老安排,最后也别争了。但出了皇城,还相互地询问,到底国老这是什么意思哉?
朝中搞掂,王画家里再次起火。
相王听到这个消息,跑过来,说道:“这一次要到北方去,是你的意思?”
刚才还与母亲辨论过,让母亲一顿呵斥,吭都不吭一声跑过来的。
“是的,王爷。”
“你当真沙场象你所写的诗那样,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你不回来事小,可本王的小九怎么办!”
王画将他的衣服一牵,让他坐下来,这首关得好好解释一下。他说道:“恕臣斗胆说一句,但王爷不可传出去,行么?”
“说,本王听着!”李旦气哼哼地说道。
“王爷,现在臣留在京城,会担任什么官职?但梁王与太平公主已经造门造访小臣,张五郎还是陛下的阻拦,不然也让小臣进入奉宸监了。请问小臣该当如何处理?或者请王爷?王爷现在的身份同样敏感,好出面么?”
“那你不能不惹事吗!”李旦让他气苦了。
“一个人性格想要更改,是何等的艰难,还有,如果小臣更改了性格,变成阿谀奉承的小人,小臣肯定做不到的。那么只有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难得糊涂之人。”
“不错,本王就让你做一个难得糊涂,”李旦听了眼睛一亮,这个词是怎么想出来的。正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