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并不知道,他的婚姻有可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定了下来,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不要说别的,就是这年龄,说多邪恶就是有多邪恶。
李隆基是站不稳,估计王画不但站不稳,都有可能直接晕倒在地上了。
他来到郑四郎的身前说道:“郑四郎,请问我们的赌约呢?”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契约,转让股份的契约,也就是说今天他输了,立即在上面签字画押,然后聘请里正做一个公正,郑家就拥有他那三座瓷窑的一半股份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既然拥有了这么多股份,那么以后郑家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派人进入管理,一步步地将这个瓷窑郑氏化。当然,也未必,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他们也会做出退让。或者效益不好,他们也不值得出手。不过这两种可能性对于现在王家的瓷窑来说,概率极低。
郑四郎拍了一下手。仆人们下去了。
一会儿人群分开,带来了三个人。
第一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眉目有些清秀,但可能在岭南时间呆长了,皮肤让强烈的阳光晒黝黑,同时也因为营养不良,身体偏瘦。但他看到香茑,嘴巴张了张,终于喊了出来:“你是大姐?”
“你是四娃子?”香茑辨认了一会儿,说道。
两个人都以为再也见不到对方了,没有想到还有今天团圆的时候,都开始走近,凝视着对方,泪如雨下。
这边在上演着一场感人泪下的相认大戏,那边也不好到哪里去。
另一个也是一个青年,只不过比这个四娃子岁数要小一点,眉宇长得更干净一点。李红性格有点外向,直接扑进他的怀抱,喊大哥。
王画并没有顾他们,他在看第三个人,一个少女,小杜同志。
现在一双眼睛睁得多大的,似乎都要将王画生吞活咽了。
王画呵呵一笑,他来到杜蕤面前,说道:“杜小娘子,你看现在的局面,你们有几份赢的把握,如果输了,你怎么办?我首先申明哦,你到了我家中,可甭想做妻做妾,最多只能做一个婢女哦,这个任务对你可有点困难。请问你会洗衣服吗?你会做饭吗?或者你会铺床叠被吗?如果不会,到时候我可要责骂的哦。”
小杜同志听得毛骨悚然,她一下子扑到杜鹏怀里,喊到:“耶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