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却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虽然这具体的细节,或者方案尚需要讨论,不过,这江南筹集粮食,是不是先提前了?臣以为,是不是先派人到江南,开始收集粮食?让江南各州县开始筹集粮食?让沿河各州县着手准备调动人手待命?一旦具体的方案和人选定下来,也可以节约不少时间?陛下以为呢?”

“徐师傅所言有理,这不管谁去负责这赈灾这件事,筹集粮食都是必须的,也该提前,那么,就依徐师傅所言,下旨,先筹集粮食,让沿河各州县,着手准备吧,一旦定下方案人选,可立即响应,也不至于手足无措。”杨改革赞成了徐光启的提议。

杨改革定下这事,见没什么人出来说事,觉得,这终于到办铸币权的事了,今天的脑子,可真够混乱的。自己忙完这事,还有很多不解需要问徐光启,这个超级庞大的计划,居然事先没有和自己讨论,通过气,搞得自己现在被动得很,自己是让自己的嫡系在铸币权上面找个托,把收回铸币权的事带出来,可没让徐光启找托把这提前赈灾的事给托出来啊!这徐光启也太不懂事了吧,杨改革又埋怨起徐光启来,呆会得好好的问问徐光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是提前赈灾很重要,可是,也不该不和自己商量啊!

“那位卿家,还有事要奏?”杨改革现在只想着快点办完这铸币权的事,然后去问徐光启,到底怎么回事,看看徐光启如何的解释。

果然,杨改革的话为落音,后面就有人站出来,要奏事了,杨改革一看,是站在后面的,这个,也许就是徐光启他们找的托了吧。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杨改革很高兴,这终于到铸币权的事了,于是道:“嗯,很好,卿家有何事要奏?”

“启禀陛下,关于解决移民,安置百姓一事,臣也有一策,供陛下遴选。”这个站在后面的大臣说话了。

杨改革就纳闷了,这好像不是说铸币权的事啊!铸币权一开头难到不是说我刚登基,改元,需要发行新钱吗?怎么又说到移民的事上去了?这个,也扯太远了。不过,杨改革还是让那个大臣把话说下去:“哦?那卿家就说说,何策?”

“回禀陛下,臣以为,既然陛下要迁移安置灾民,陛下何不多开一些于田呢?”这个大臣说到。

于田?这是什么?杨改革疑惑,这和古人交流,还是有点障碍啊!

“於田?何是於田?”杨改革这个历史小白又不耻下问了。

大臣们也没好意思笑皇帝,这皇帝整天都呆在紫禁城里,恐怕连田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别说什么於田了,大臣很能理解皇帝的苦衷。纷纷只是憋在心里笑笑而已。

这个大臣面色严肃的解释道:“回禀陛下,於田就是河水冲刷的淤泥,用掘水法引入田内,使土质肥沃,称淤田。”

听这个官如此一解释,杨改革算是明白了,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冬天里,把河里的淤泥挖出来当肥料,可以使农田增加产量,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嗯,朕明白了,卿家接着说。”杨改革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给这个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