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旋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不喜地偏过头去,拧眉:“公爷还未沐浴呢,你,你先去沐浴。”

穆庭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白天出汗,方才又沾染了酒,确实不大好闻。

他看她一眼,抬步进浴室。

等浴室的门关上,尤旋赶紧把内室的门栓取下来,打开,与外室相通。

然后觉得一颗心渐渐平静了。

尤旋也不在内室多待,跑到外室的榻几前坐着,然后继续摆弄手里的荷包。

穆庭蔚很快沐浴出来,扫了一圈见内室没人,他大步走出来,就看见她趴在榻几前拿着针线在做什么东西。

穆庭蔚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闻到她肌肤和发间散发的一缕幽香,有些心猿意马:“在做什么?”

说话间他将人抱住,去咬她的耳垂。

尤旋正做的用心,不由低声道:“公爷别动,我手上有针呢,一会儿就好了。”

穆庭蔚扫一眼她泛红的耳尖,目光又落在她手上的荷包:“你在做什么?”

“我先前做了只荷包,用来装剪下来的头发的,方才仔细瞧了瞧,觉得眼睛没绣好,我再改改。”

穆庭蔚看着她手上那只红色荷包的图案,拧眉看了一会儿:“我猜……是鸳鸯?”

尤旋听了很兴奋:“你居然能看出来?我就说我女红有长进吧!”

然后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洋洋自得。

穆庭蔚瞥一眼那四不像的图案,扯了扯唇角:“是我脑子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