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烘烘的不洗干净,不许上我的床!”宋佳娇嗔道。
林缚坐到床边,她却从后面缠过来,拿温暖高耸的胸顶着林缚宽厚的背,帮他将衣衫解开。扶桑女入江绫织端着热水进来,蹲下来帮林缚解开鞋袜,帮他用热水暖脚。
“我想了想,你还是要去一趟泉州……”林缚握住宋佳绵软又滑嫩如玉的小手,跟她说道。
“你不担心我给扣在泉州回不来?”宋佳问道。
“你爹要敢将你扣在泉州,我就不认他这个便宜丈人!”林缚说道。
入江绫织倒是先“扑哧”笑出声来,手里一滑,林缚的脚脱空落在铜盆里,溅起一片热水,惹得她惊叫着要闪开。只是哪里闪得开,入江绫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脸上有着担心给责罚的楚楚可怜又有些羞涩。当年的雏女如今已经长成,更有着少女身上难觅的媚态,叫人看了心神荡漾。
“这妮子,我看得都心动,真是媚到骨子里了。”宋佳笑骂了一声,又咬着林缚的耳朵说道:“要不今夜你就收了她?”
这个诱惑真是不小,林缚说道:“还要跟你谈事情,算了。”反手隔着衣裳,抓住宋佳鼓胀的胸,总算将心里的诱惑压下去。
扶桑女轻叹了一声,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将水渍收拾过,端了铜盆走出去。
宋佳与林缚欢爱,她与左氏姐妹作为侍婢,自然要在外厢伺候着。宋佳这敏感的身子,挨着触着,就娇喘呻吟不息,她们在外厢伺候着,哪次不听得面红耳赤,身子发烫?少女情窦初开,也巴不得尝试一下鱼水之欢。
再者她本身是给入江氏送出来讨好林缚的礼物,要是礼物不给主人打开,也就失去应有的价值。也看到林缚看她的眼神里藏着一团火,有要她的心思,偏偏谈鬼捞子正事,怎叫人不失落?
林缚先将宋佳里里外外折腾,伺候了一番,弄得她身软求饶,才歇力相拥而睡,手摸着宋佳的臀,说起正事:“奢文庄逆势而行,有霸气。但宋公知势不可为,转守泉州以务经营,也不失为大智。奢家当然还有一战之力,而淮东暂时还无实力在闽东大举登陆,宋公意在存宋族,不愿意冒险搏功业,这个心思,我多少能有体会……”
“那你这时候还让我去泉州做什么?”宋佳问道。
“我需要宋家一个表态。”林缚说道:“驱虎吞狼也好,借刀杀人也好,淮东连年征战,难得打下徐州,有一个休整的机会,我就想着先歇一歇。要遏制燕胡打徐州,最好的方法,就是往庙山一线增派水营兵马。一方面我要将水营从南线抽出,一方面我要加大经营夷洲岛的力度,宋家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表态,叫我怎么放心?”
有时候仅有默契是远远不够的。宋家乱世求存族,一旦奢家在江西得势,就难保宋家的态度不会发生变化——即使这时认可宋家继续隐忍不动,但也不想将来有可能给宋家反咬一口。
“谁叫我偏是劳碌的命。”宋佳轻叹道:“我要是真给扣在泉州回不来,你可不要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