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民再忠贞,在这种情况下也成了软脚虾:“特丽莎修女阁下,特丽莎修女阁下,我愿意改信,我愿意……”
两百多人站在大广场上,看着特丽莎指挥着黑旗军在实施着酷刑,他们的手段太过于简单了,而且始终都是一种手段,用烧红的铁块去烙人。
“我知道你老婆家是海阳人,可是你弟弟在河内吧!我很高兴送你们一家子去天堂。”
“饶命啊!饶命啊!”
“小子,告诉你一件好消息,你儿子的住址,我已经清楚了!”
“求您了!求您了!”
……
抓来的两百多人,都是最忠于法国人的走狗,但是现在他也不得不权衡一下得失了,特丽莎修女对于河内教区那是了若指掌,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下。
这个强势的女人,简直把他们的一切要害都抓在了手里,别的不说,看的这酷刑就让大家怕了,更怕的是她的威肋:“这回只是个开胃菜,下次我们动手,就直接送一家子上天堂!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我们都有同样的宽容之心。”
这是灭人满门,可是这样的狠话在特丽莎修女手上说出来,谁都不觉得是句大话,就在刚才,特丽莎修女就给一个不长眼的顽固家伙大腿上打了一枪:“给他包一包,扔回家去,让他老婆嘴严一点。”
不过特丽莎修女的要求也不高,不要求这些越奸改信花间教,只要求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些教村可以搞两面政权的方式,既有一个信仰花间教的村长,又有一个信仰天主教的村长。
但是她说话,始终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刚才明明是艳阳高照,而且还有火红的铁块,但是所有人都不敢违背她的意志。
即便再忠贞的教徒,再对法国人忠心不二,也得考虑自己的家人,考虑自己的小命:“好!一定按您的意思去办!”
“我们都明白了!”
特丽莎修女看了一眼那批被处刑的家伙,这些人一两个月内是没有办法起床了:“你们是怎么伤的?”
“不小心摔伤的!与修女阁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