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徐意白又联系不到他男朋友,竟然又想放下手里的事情飞回国。这还是个大少爷,她连骂都骂不得。
莉姐开着车,苦口婆心地劝道:“意白,你应该知道音乐会有多重要吧?当然,我没说谈恋爱不重要的意思。”
徐意白看向窗外,远眺能看到海岸线道:“我知道,我有分寸。”
“那就好。”
莉姐笑了笑,没把心里想着的那句“你有什么分寸”说出来。果不其然,徐意白下一句就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快了快了。”莉姐安抚着他道,“你马上就能回去抱你的小oga了。”
夜色微凉,晏知行从私人飞机上下来,他已经连轴转了一天一夜,脸上也看不见什么倦意。这段时间他一直是国内国外连着飞,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要再倒一次。
晏知行接过陈双递过的文件,脚步稍稍停顿了下,他又感觉到了身体里不太稳定的信息素,檀香在空气中扩散了下又消散。
他皱起眉,问道:“沈杳呢?”
自从他通过标记沈杳来缓解信息素依赖症之后,有利有弊。常年刺痛的尖锐神经得到了缓解,而且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失控。
可药效的作用却对他越来越微弱,而且,晏知行发现他逐渐不只渴求于标记。
“沈先生……”陈双迟疑了下,还是按照沈杳的原话说出来,“他说他记得您上次说的话,所以他现在脖子上的掐痕没消,他现在就不过来了。”
沈杳总是在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那么听话。晏知行习以为常:“让司机去接他,我告诉他沈复林最近想干什么。”
沈杳没撒谎,他脖子上的掐痕确实没褪去,但也淡了许多,现在只剩下浅浅层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