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上车的战守安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男子问道:“同志,我们要去哪儿,你们有没有搞错?”两个男子都没有说话。
“两位弄的这么严肃,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战守平在饭桌前走来走去,不时地看看手表,开饭的时间早已经过来,戴佩秋还没有回来,战守安也联系不上,他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就在这时电话铃响起,战守平走了上去拿起电话:“喂,佩秋,现在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来。啊,临时加班。好,好,知道了。”战守平无奈而又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小应”
“首长”
“守安那边怎么样,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我打过电话问了,战老师系里的人说他下午没有课早就走了。”
战守平挥了挥手对小应说道:“好,知道了,你先忙吧!”
战守安很快被带到军管会保卫处审讯室里,看着坐在前面的戴佩秋他们无奈的笑了笑。
一脸严肃的戴佩秋问道:“姓名?”
战守安笑了笑道:“开什么玩笑,你不知道吗?”
“姓名?”
“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这里是平海军事管制委员会保卫处,专门为了审查你设置的专案组。你必须根据提问,如实地回答问题。”戴佩秋道。
“战守安,要我教你怎么写吗?”
“年龄?”
“二十八岁”
“你还是坚持你一贯的说法,说你滞留在香港。从来就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那不是一个说法,而是事实,事实我就滞留在香港。”
“你应该知道党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过去的两个小时,是我们给你预留的从宽机会。等我们说出真相,就等于你永远放弃了这样的机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过去的两年你在哪里?”
“香港”
辛达仁看了看戴佩秋然后拿着中央日报向战守安走了过去。报纸的头版上的图片是广州保密局沈在新在九曲岭监狱枪毙李东闽。
“战守安,说说你对这条消息的看法。”
“我不明白,这则消息和你们查我的内容有什么关系?”
戴佩秋看了看战守安接着说道:“下面我同你说的话对你来说是致命的,因为这个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就等于你选择了一条自绝于党和人民的道路。过去的两年,你就在广州,其中一年你在九曲岭监狱度过。在九曲岭监狱服刑期间你出卖了李东闽同志,直接导致了他的牺牲。由此你从判刑二十年,被获释出狱。”
“还有呢,不管你们从哪儿弄到的这个消息,那是对我的污蔑、诽谤。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我们当然有证据的。”
“拿出来呀!”
“等人民法庭判决你的时候,自然会向你出示证据。”
“我又不明白了,上面写着战守安出卖李东闽吗,有吗?”
戴佩秋大喊一声,“来人,把他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