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萍却得陇望蜀:“20的定金也太贵了,除非我能拿到贷款。”
庞总十分头痛:“这是最基本的啊,你不能纯空手套白狼,好歹要下饵料吧。”
周秋萍微笑,手指头轻轻点着牛奶瓶:“我是真买船,又不是搞花架子。”
她这话微妙,让庞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花架子他搞过。砸在前苏联现在俄罗斯的那片油井里的千万美金,他就是搞花架子弄来的。
这不当时中匈两国互免嚒,他就花了点订金,租了匈牙利的一家食品厂,号称要办方便面厂。然后以此为名义从国内招了两百号工人,等工人抵达匈牙利之后,哄逃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方便面厂自然就夭折了。
他到手的人头费刨除各项杂七杂八的开支,也有八位数的美金。
而不管是匈牙利政府还是中国政府都抓不到他的罪证。他一个拿英国护照的商人,在匈牙利开厂,碰上招来的中国工人哄逃,他也很无辜啊。
他还不知道找谁索赔去呢。
庞总看着周秋萍不说话,周秋萍也不吭声,面色都不变。
卢振军趁机想搅黄这件事,赶紧开口:“那就甭提了。庞总,您啊,拔根汗毛都比我们腰粗。您还不如好好搞房地产,保准有发展前景。”
谁知庞总却猛地顿下酒杯,撂话:“好!搞贷款就搞贷款,这事我来办。”
周秋萍言笑晏晏:“那就有劳庞总您了。”
说着,她跟没事人一样,只给吃成小花猫的小朋友们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