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还有人在嘀咕:“这帮部队的太黑了,走私是他们,炒股票抢钱的也是他们。”
周秋萍无语,这二者能摆在一块说吗?好吧,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因为都是这个时代的暴利。
卢振军看了他们一眼,到底没吭声。
周秋萍这会儿有空询问了:“对了,卢老师,我上次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卢振军笑了笑:“我这趟回国就是为了这件事。”
摸着良心讲,他并不是很乐意干这事儿。
人不是机器,人有自己的感情。他被迫出来办建筑公司,他真的高兴吗?虽然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只要是人,总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从战斗队伍被调到后勤,然后又被踢出来开公司,他的郁闷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现在贸易公司干得好好的,又要找退伍兵组织安保公司,这就意味着他还得跟部队上的人打交道。然后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他根本连看都不愿意看。
然而人生在世,只要肩上担着责任,就不可能随心所欲。
理智告诉他,周秋萍的建议是对的,而且十分实用。所以即便厌倦,他还是回来了,硬着头皮去找人。
侯晓斌听说他要找退伍兵组成安保队伍,专门负责路上押货,立刻眉飞色舞:“找我们呀,一个月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