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客堂处就摆了小山一样的粉红糕饼,粘了彩纹纸的六罐竹筒八宝米饭,门窗上都贴了红窗花……护国寺的平安符,则挂在了卧房门后。
等这些都忙完了,两户六人围坐在矮几前,五个人啜饮着口味浓重的茶汤,苏衡自己喝一壶清茶。
苏行远听说过赵家机关,也知道赵先机的父母是正直善良的人,没多久就聊到了一起,赵先机和苏衡两人扎堆聊,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没一会儿,铜钱也来了,不出苏衡所料,进来行过礼,就自来熟地要吃要喝,吃着喝着,还把两户长辈逗得乐呵呵的。
赵先机的阿娘看着铜钱的俊俏模样儿,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叹了一口气:“要是小胖能像铜钱一样俊,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毕竟,苏衡铜钱和赵先机三人坐一起,最英气的是苏衡,铜钱有另一种俊俏,只有赵先机略显普通。
苏衡插话:“赵姨,您别小瞧自己的儿子嘛,小胖可是全大邺最年轻最有前途的机关匠人,连运宝司的机关长都想收他为弟子,而且他这样的,特别招姑娘家喜欢。”
“真的,绥远小城的姑娘们,有一半都喜欢小胖。”
“就是,”铜钱赶紧附和,“小胖被媒婆堵得够呛。”
“真的吗?”赵先机的阿娘听得可开心了。
没过多久,陈牛和黑骑们采买了满满一大车的食材,停在苏宅门前大喊:“小胖,铜钱,快来帮忙!”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苏宅的郑鹰,坐在屋顶上,悠哉悠哉地打趣:“堂堂黑骑拿这么点东西,还要人帮忙?丢不丢人?”
苏衡虽然知道郑鹰总是蹲屋顶,是因为他有监视和观察的任务,还是忍不住:“鹰哥,你是人,不是鹰,别整天蹲屋顶吓人!”
郑鹰蹦下来,招呼道:“阿爹,阿娘,鹰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