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们该怎么做?”
铃铛的声音越来越响,仔细听去,里面还夹杂着小孩子一样诡异的笑声。它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童谣般动人的歌声唱着什么。其他三人毕竟都是凡人,只有白则从容镇定:“是个小孩子,听说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小孩子变成的鬼魂怨气最重。”
对面那男人快被吓出心脏病,梅绪风无语,他都说那不是鬼魂是铃怪了,白则怎么还在电梯里讲起鬼故事来了?
梅绪风开口,用他们几人都没听过的语言问:“你为什么要捉弄我们?”
男人又被梅绪风嘴里叽里咕噜的音节吓了一跳:“你讲的是哪国语言?”
梅绪风随口应道:“g国的古语。”
笑声再次响起,铃怪听到梅绪风用早已失传的语言和他说话,兴奋得不得了:“我喜欢你呀,你叫什么名字?”
“梅绪风。”
他忽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让这狭仄的电梯里气氛更加诡异。男人大叫着:“他是不是被人附身了?”
白则立刻反驳:“你才被人附身了呢。”
梅绪风继续和那铃怪进行没头没脑、哄小孩似的对话。直到铃怪嘿嘿笑着说:“他们可以走,你留下陪我玩。”
“不行。”
听不懂异国古语的三人也感觉到这语气里坚定和拒绝不太妙,白则问道:“怎么了?”
“他要我留下来陪他。”
“在我眼皮子底下也敢这么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