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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脑子里只有钱的人肯定恨不得把他撕了。

可白则并不在乎他们的感受,他就喜欢看旁人艳羡、嫉恨到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却只能偶尔话里带刺地讥讽他的样子。

而大多数人话到嘴边,还是怕得罪白则,斟酌再三,真正说出口的话比挠痒痒的威力还小。

白则花了几天时间和公司高层周旋,最终他们都像郑明言一样,知道自己不能和摇钱树过不去。

何况白则手里握着为数不少的股份,连百晓这个名字也是白则入股之后改的,他们也就没敢对白则做什么,只说下不为例。

然而就在周六下午,白则说自己和梅绪风有约,公司聚餐不能去之后,郑明言好不容易有点血色的脸又变得铁青。

“祖宗,你看微博了吗?都说了别让人蹭你热度,你怎么还跟蹭你热度的人交上朋友了?”

白则歪头,像个十六岁少年一样无辜:“那个热搜不是他做的呀。”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抹黑自己借你炒作?”

“天上地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我知道不是他,就肯定不是他。”

白则甩下这句他说了无数遍也没有人当真的话,好像之前搞不清楚外国人姓名顺序的人不是自己。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忙了大半年了,偶尔交个朋友,懒得想那么多。郑兄,你就饶我这一回吧。”

不等郑明言接话,白则一脚油门踩下去,最后一句话飘散在风中:“走啦!”

出来和自己瞧上的人吃个饭,成本真高啊,白则无奈地想着。

比起这些说话要绕几个弯还不说重点,做事束手束脚的人,梅绪风天真直爽的性格突然显得格外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