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宁,你太可笑了,你会为了有钱有势跟我在一起?你明明是喜欢我,你说过你喜欢我,你现在又不承认了是吗?”
“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这是不正常的,你不要害我被学校处分,在这个学校,我不是没有同乡,万一知道我们的关系,传到我爸妈那里,他们有可能会自杀,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而且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一个男人共度一生,玩一阵就够了,这段关系我早腻了,困扰我太久了,如果你想跟我撕破脸,随便你做什么,但我绝不会继续勉强自己跟你好,我一想到你就觉得恶心,不是你,我原本应该和从前一样正常,都是你毁了我。”
“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觉得你很恶心,是你毁了我。”
“装作喜欢你陪你周旋只是为了能够顺利在学校完成学业,你有权有势我惹不起,我从小村子考到这里,是来学习的,不是陪你大少爷玩游戏的,遇到你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痛苦,现在终于要毕业了,我也解脱了。”仿佛压抑了许久的话,终于在即将毕业的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那中发自肺腑破罐子破摔的痛快表情深深刺痛了本以为两人相互喜欢的傅冽。
“……”
傅冽看着江宝宁,他回了什么?
他高傲地说:“江宝宁,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既然你这么痛苦,如你所愿,你不用担心我会报复你,你知道的,我不会。”
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月,他们形同陌路,有人问,傅冽,你朋友江宝宁呢,你们俩不是最好,上厕所都要一起,你怎么不跟他走一块了?
他也只是随意地回一句:“闹翻了”不忘接一句,“但他还是我罩着。”他知道学校有人看江宝宁不顺眼,虽然分手了,可也依然不想看到他被人欺负。
总有家境优渥的人觉得家境贫寒的同学低人一等,把这些好不容易考进名校的同学当成仆人一样使唤。
学校拍毕业照那天,他起个大早,准备去学校,他想,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拍合照。
结果连门都没出,就被押着去了机场,他被绑在傅家的私人飞机上,直接飞往大洋彼岸的另一端,头几年,傅家的保镖24小时跟着他,一刻不离,避免他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