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走在前面,往屋里走,连昭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等回到书房,连昭把花瓶找个位置放下,追问道;“那录音你要不要听……”
“我又没说让你赔,还有什么可听的?”
“好吧……”连昭有一种老子预判了你的预判,结果你竟然不欣赏一下我的预判,带着一点寂寥调整花瓶里花朵的角度,忧心忡忡地说,“我感觉你堂弟好像不准备善罢甘休,你说会不会忽然带着比较年长的长辈来让你解雇我啊。”
“我家里的长辈应该没那么闲跟着他胡闹。”
“也是。”
林澈说:“去练字。”
连昭一听又要练字,愁眉苦脸地说:“又练字啊,今天能不能休息一下,我忽然觉得头也有点疼,可能宿醉还没消退……”
可能是因为自从来这里上班就没怎么出去过的缘故,连昭说,“老板,别的有钱人都天天出去吃喝玩乐,泡妹泡夜店聚会打牌各种嗨,为什么你天天宅在家,多无聊啊,要不我们出去玩吧,你玩,我陪你。”反正总比在家练字强。
林澈兴趣缺缺地说:“比起去外面和一群陌生人泡在一起,我现在更想当你的书法老师,监督你练字。”他能看不出来连昭的逃避心理?
认命的连昭只好走到书桌前,缓慢地坐下,磨墨,铺纸,沾墨,下笔。
“嗯,怎么拿毛笔的?”
听到这话,连昭立即调整拿毛笔的方式。
心里疯狂吐槽,这念头当保姆还得学技能,他宁愿去打扫卫生,拖拖地。
想到这里,立即抬头对林澈说:“我忽然想起来,你卧室的地板我还没拖!”
林澈说:“不是有扫地机器人吗?”
“啊,在哪儿,我之前怎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