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的感觉再次袭来,这还是第一次林澈在不吃药的情况下有困意。
连昭按着按着看林澈似乎快睡着了,悄悄准备抽出手离开,结果动作刚停,林澈就睁开眼盯着他,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准备越狱的犯人,连昭立即重新按起来,干笑着说:“我以为你睡着了……”
林澈重新闭上眼睛。
连昭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时候停,但他试了,只要他稍微频率不对,这资本家就跟按了雷达一样立即睁开眼。
他奶奶的,就算当苦工也得给个喘息的机会,这都多久了,你到底睡不睡啊!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还任劳任怨不知疲倦。
连昭自己也才睡了几个小时,耐着性子继续按,没多久自己也开始睡眼惺忪,头一点一点的打盹,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睡得脖子疼,靠着床头的靠背就这么睡了。
没有人打扰他们。
林澈也陷入沉睡,不再觉得头要裂开一样隐隐作痛,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
直到他掉下床。
不,准确的说是被踹下床。
连昭的睡姿跟个蛆一样已经从竖着睡变成了横着睡,觉得旁边的林澈碍事儿,直接一脚蹬过去,重物落地的闷闷声。
林澈睁开茫然的眼睛,从地板上坐起来。
天快亮了,透过隐隐约约的亮光,他发现床上的连昭正张着嘴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声音并不大。
一个人为什么连睡觉都能透露出浓浓的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