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阮文的病情,医院进行了专家会诊。
会诊的结果应该不是很乐观,因为江清晨回来后变得有些恍惚。
乔酒趁着阮文睡着,赶紧拉着他出了病房,“专家怎么说?”
江清晨摇摇头,整个人丧的厉害,“不好,专家也拿捏不准。”
乔酒想起之前乔斯满病重的时候,陆逢洲帮忙找了很尖端的医疗团队。
她赶紧说,“要不我们找一找有没有那种比较顶级的有针对性的医疗团队,钱你不用担心,我手里有。”
当初坑了刘常庸一大笔,就算给阮文治病也绰绰有余。
江清晨转头看她,缓了好几口气,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他现在有点慌,乔酒看得出,如当年的自己。
其实她也慌,当初乔斯满整个病重过程她没参与,一点经验没有,现在除了说一些没什么营养的安慰话,给不了他什么帮助。
人脉她也没有,想帮忙联系专家团队都无从下手。
于是等梁修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乔酒一个着急,就把情况就全都说了。
梁修成有些意外,“他母亲?上次我过去的时候,他母亲状态还挺不错,怎么一下子……”
他话音一停,也算不得一下子,上次在平城待了两天,一共跟阮文也没碰几面。
阮文白天都是出门,说是跟朋友打牌逛街。
无非就是晚上回来的时候大家说说笑笑一通,装还怎么还装不出来。
他马上说,“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慌了手脚?”
他问的自然是江清晨,乔酒嗯了一声,“平时挺有主意的人,一下子就乱了。”
这事儿不管放谁身上,谁都淡定不了。
江清晨没有别的亲人,当年他母亲做了第三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江家的人没少去阮文娘家闹腾。
家里人嫌丢脸,干脆跟她断绝了所有关系。
这许多年间,也就只有这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现在阮文垮了,江清晨自然撑不住。
梁修成想了想,“你别着急,我订今晚的票过去,实在不行转回云城,这边我有人脉,靠谱的医生还是能找到的。”
虽然只是几句话,但莫名就给了乔酒定心丸,她说,“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梁修成说,“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