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睡不着了,想了想就坐起来,跟陆逢洲一样靠着床头。
她问,“朱盛仁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陆逢洲意外了一下,朱盛仁的事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他都快给忘了。
他转头看着乔酒,乔酒身子向他这边一歪,枕在他肩膀上,“是你吧?是你把朱盛仁绑走,又联系的那女孩子家里人。”
陆逢洲停顿了两秒钟说,“那女孩子做了精神鉴定,有问题,所以最后就算会被判刑,也不会多重,再结合她的身体状况,应该不用在里面服刑。”
乔酒勾了一下嘴角,陆逢洲说的是另一个事儿,但也算是回答了她刚才那个问题。
她转过头来,“为什么,你跟朱盛仁有过节?”
“没有。”陆逢洲拉过她的手,在掌心里握着,“没有为什么。”
乔酒又问,“朱盛仁结果如何,判决应该还没下来吧。”
“没有,不过他身上的事儿挺多。”陆逢洲说,“未来十几年他应该都会在里面度过。”
主要还是他老婆给力,平时不声不响,但关键时候一击毙命。
她手里有很多朱盛仁违法犯罪的证据,随便拎出来一件都够那老东西喝一壶。
乔酒缓了口气,她不信陆逢洲跟朱盛仁没过节,他不是什么好好先生有一颗为民除害伸张正义的心。
他是商人,无利不起早。
只是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了。
等了一会儿乔酒又说,“霍婷跟胡明,也是你在中间周旋的?”
陆逢洲倒也爽快,直接承认,“胡明本来就对霍婷有点意思,我不过是顺势而为,霍婷不愿意,但胡明是高兴的,这也不算是强人所难。”
胡明那种人,估计长得漂亮的他都惦记,反正结婚后他也不会收敛,娶谁都一样,取个曾经惦记过的,他自然高兴。
乔酒笑了,“你也狠得下心来。”
霍婷对他可是一片真心,不输她曾经对陆逢洲的心思。
陆逢洲跟她十指相扣,“这怎么能算心狠,做错事付出代价,我对她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接下来两个人再没说话,一直到乔酒开始打哈欠。
到底是睡眠不足,因这一点八卦提起的精神头现在又没了。
陆逢洲转身过来扶着她躺下,“昨晚干什么了,这个时间还没睡醒。”
乔酒翻了个身,依旧搂着他的腰,“昨晚啊,找了帅小伙,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