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车子换的频繁,现在开的又是乔酒送的那辆。
他靠着车门抽烟,嘴边一抹猩红忽隐忽亮,他并未抬头。
乔酒等了一会儿,手上稍一用力,把窗帘拉上了。
她转身去浴室洗漱,故意拖的时间有点长,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房间里晃晃悠悠,等了一会儿没忍住,她又去窗口看了看。
陆逢洲人不见了,但车子还在。
乔酒隐在窗帘后边,有点没忍住,冷笑了一声。
她看不透他,打电话不接,但人又莫名其妙的跑过来。
明明自己坏事做尽,偏还能理直气壮地摆出不依不饶的姿态。
明明不爱她,却又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有牵扯。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窗口站了一会儿,乔酒去吹干头发,而后回了床上去。
她把手机摸过来翻了翻,关于宋婉的新闻热度已经没了,应该是找水军压了下去。
陆逢洲出手了,这种情况也算是意料之内的。
翻了两下,剩下都是关于别人的八卦新闻,乔酒不关心,把手机放下,她关了灯扯上被子。
平时下班都是后半夜,今天早早的躺下,还有点睡不着。
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酒想了想又把手机摸了过来。
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进来,上面干干净净。
她放下,闭上眼睛,半晌后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陆逢洲最后是什么时候走的乔酒并不清楚,稀里糊涂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再看向外边,车子自然已经没了。
等了一会儿乔酒去洗漱,而后收拾好下楼。
本意是想去吃个早饭,结果一下楼,她就看到楼栋里站了个人。
乔酒愣了一下,宋婉依旧包裹的严实,帽子,口罩,墨镜,还穿了个宽松的立领外套,身材都遮掩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