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一听他问这个都笑了,“怎么,你州官可以放火,我百姓就不能点灯。”
她嗤了一声,“就允许你有新的恋情,见了家长,马上准备下一步,不允许我认识更值得托付的人,去见他的家人?”
她说,“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陆逢洲还抵着她在窗台上,看她的眼神复杂又暗沉。
乔酒扬着下巴,一点不服软。
这么僵持一会儿,她有点没控制住开始恍惚,想起一些之前的事儿。
刚闹离婚的时候,她不愿意,在家里又摔又砸,又哭又闹,寻死觅活。
她老爹过世,她的世界崩塌,他又在后边补了她一刀。
那时的她哪里受得了,被逼的急了的时候,是真的想过一死了之的。
他当时也是这样子把她抵在窗台边,告诉她,她只有乖乖签字这一条路可走,别用死活来威胁他,没有用。
他从前虽不温柔,但也还算绅士,可在那一刻,他再也不伪装,亮出了最锋利的獠牙。
而现在,他又把她抵在窗台边,问她是不是有了别的选择。
怎么了呢,她就必须永远困于死胡同里才行?
陆逢洲抿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是告诉了你梁家人不行?”
乔酒翘起嘴角,“梁家人不行,别的人可以?”
陆逢洲又不说话了。
乔酒呵呵,“你啊你,虚伪又无耻。”
她再次用力的推了陆逢洲一下,“还说你不是在吃醋,那你告诉我,你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