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不轻不重的瞄了陆逢洲一眼,漠着一张脸走向一旁停着的出租车。
出租车比陆逢洲的车子先开出去,一小段距离后从后视镜里才看到他的车子启动了。
乔酒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吐了口气。
她现在全身难受,之前那沙发太小,根本施展不开,陆逢洲一点不自觉,按着她没完没了的凹造型。
结婚那两年都没见他这么热情过,如月还说药性不烈,她有那样的下场,只能说,活该。
车子停在郊区的一个老小区门口,乔酒付款下车,撑着伞小跑回了家。
她家住六楼,没有电梯,楼道里堆满了杂物,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应该没有人能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乔家大小姐失了婚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回到家她赶紧去洗了个澡,擦身子的时候没忍住还是对着镜子照了照,别提了,没眼看。
她回到床上缩成一团,这么折腾一大番,比平时在酒吧工作一晚还累。
脑子里很多画面很多过往叫嚣,但也抵不住涌上来的困意,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乔酒翻身摸过电话瞄了一下,接了,“说。”
管薇那边有些吵闹,“还没醒?”
乔酒自嘲,“昨晚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