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干了什么？你拿捏住我的意识也就算了，你为什么可以控制我的力量？”

终末之主不断哀嚎，但是没有什么用。

他拼命的试图夺回自己身体控制权，却根本办不到。

他面前的冯不知，依然是那副好像在思索什么的表情。

似乎是注意到了大猩猩的哀怨，冯不知解释道：“只是一点真实境界中期的使用技巧，我本来以为你们这些伟大存在，心灵境界应该已经达到了类似的水平，但实际上你们的心灵境界比我想象的要低上不少。

说起来，你的心灵境界是什么？”

大猩猩下意识的回答道：“域之境界，后期吧。”

冯不知微微颔首：“果然是这样么，我之前感受的就是这样，无论是你还是黑潮的心灵境界都不高。

不过，即便是同样的心灵境界，在不同阶位的手里也是不一样的。

在你们这些伟大存在的手中，要比那些八、九阶的存在要强上不少，毕竟你们拥有着整个深渊层面作为基础，可以调用的诡异范围要大上不少。

对了，在【终末战役】开始之前，能告诉我，你的心灵境界为什么这么低，还没有继续提升吗？”

“我的……心灵境界低，然后……我没有继续提升？”大猩猩有些茫然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他的心灵境界还不错吧？

勉强算是域之境界后期，虽说对实力的增幅不是很明显，但对上一些只有域之境界中期的伟大存在还是有着一些优势的，算上一种小底牌。

另外，心灵境界不是想提升就能提升的吧？

从域之境界中期开始，每向上提升一步都无比困难，他晋升伟大存在几百年来，也只是将域之境界由中期提升到后期。

看着大猩猩那一脸茫然的表情，冯不知轻叹了一口气：“凡人的伟大存在，也只是个凡人么……

终日与凡人厮混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最终安于现状。”

“凡人……我是凡人？”

大猩猩喃喃道，然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不自觉的颤栗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在虎人公交车内的时候，他就不再将自己视为祂。

他不仅仅被冯教主以玩弄的方式击败，更在被击败的过程中，被冯教主打落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