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说最后那句话,拓跋云澜还真差点以为这个生得俊美的家伙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了。
拓跋云澜毫不客气地伸手拍掉了卫央那只咸猪手,抛了个白眼过去,娇笑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卫公子啊。”
“不过倒是挺对我胃口的。”
她又补上了一句,也不知对的是哪门子胃口。
卫央悻悻然地收回手,倒也没半分尴尬,只能没能趁机摸上一摸,总归有些扫兴。
拓跋云澜贴近过去,伸手拍了拍卫央肩膀,语重心长道:“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会有下次的嘛,咱俩又不是不见面了……”
说到这,她又稍稍踮起脚尖,附于卫央耳边低声道:“到时候只有咱们两个人,任君采撷。”
轻声说完这句话后,她挪开身子,不忘给卫大公子抛了一记媚眼。
卫央眼皮跳动了一下,明知这女人是在画饼,但还是心动不已。
没办法,这女人的腿又长又直,诱人的很呢。
卫央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那敢情好。”
拓跋云澜的脸色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既然卫公子答应下来了,那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卫公子方才所说的那番话,在我们身上适用,在卫公子自己身上也同样适用,对吧?”
说完这句话,她仰起那张无暇的俏脸,一双犀利地眸子灼灼地盯看着卫央。
说到底,卫央信不过他们,他们又何尝信得过卫央呢?
但有时候往往就是人心的相互猜忌,反而才能让这两拨人走到一块儿,不谈情义,只谈利益。
有利则聚,无利则散。
这么简单肤浅的道理,面前站着的两人自然都心知肚明。
卫央微微眯眼,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然后淡淡一笑,简单地说了两个字:“放心。”
拓跋云澜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又说了一句富有深意的话:“我拓跋云澜向来视同道中人为交心知己,我希望我们可以长长久久的保持下去,哪怕没有了这眼前的这一层利益,也能各自安好,不会成为拔刀相向的敌人。”
“若真有那么一天,不幸成为敌人,我可是会很伤心的,真的。”
说到最后,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卫央会心一笑,说道:“若是没有‘利益’二字,我还以为公主殿下是在与在下谈情说爱闹分手呢。”
拓跋云澜楞了一下,然后蓦然发笑道:“看不出来,卫公子的脸皮也挺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