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虎带着俩人赶至祁王府时,已是两日之后了。
那守在祁王府的两名府兵,当见着浑身是血的三人也属实大吃了一惊,忙不迭地进去通报。
府内,赵千虎跪在地上,将这些天所发生之事,全都无一错漏地阐述了一遍。
祁王却是双目冷冷地盯看着他,质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进入太岁山脉,搜寻了足足三日之久,不仅未能救回郡主,还折损了上千将士?”
“甚至连郡主的下落都未能查到?”
“是……”
赵千虎低头,不敢大喘一气。
他也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和结果来回禀,可奈何事实如此啊。
“既如此,你还敢回来向本王调兵增援?是想拉更多的将士陪着你们一起殉葬?”
祁王气得嘶声狂吼,整张脸上布满了浓烈的杀机。
他的身子来回踱步,‘哐’的一下,徒手便将旁边一个陶瓷花瓶砸了个稀巴烂。
周边的下人顿时被吓得一个个噤若寒蝉。
哐!
哐!
似是仍然不解气,祁王又接连砸了好几个花瓶,那可都是价值不菲之物。
“难道,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么?”
一番泄愤过后,祁王凌厉的目光再次直视赵千虎,杀机乍现!
常年跟随于父亲身边,赵千虎身受其教诲和影响,早已习得了处事不惊之道。
此时面对祁王的质问和苛责,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惊慌。
因为他十分清楚,若是祁王真有心要杀他,那么他必然难逃一死。
“属下失职,甘愿认罪!”
赵千虎抬头,一脸坚毅地说道,“王爷若想杀我,我绝无半句怨言!”
“属下可以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