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证就是太后娘娘!”
林楚唇角微勾:“离开营地前,端木言托我将她亲自晾晒赶制的药草枕带给太后娘娘。离开甘泉宫后,我便去了趟长春宫。这一行么……见到的人可不算少。”
她语声幽幽,眸色锐利:“谁若不信,尽管到长春宫问话。百里如松,我在长春宫的时,又怎么分身到咸福宫放火?”
百里如松翻白眼,冷冷哼了两声。问他?他怎么知道!
“自长春宫离开后,我听说皇后娘娘带着所有人来了咸福宫,便紧随其后赶来,没想到竟瞧见如此精彩的一出。”
林楚半眯着眼眸,声音似严冬下寒冰彻骨,眼底冷锐的光芒里生出嘲讽。
“之所以现在才将这事说出来,不过是想瞧瞧这出戏能唱到什么样的程度。如今瞧起来,真是……令人失望!”
“宗主,皇后娘娘。”她挑眉,朝二人拱了拱手:“贤妃娘娘身怀龙嗣是普天同庆的大事,咸福宫周边定增派了重兵保护。”
“然,直到宫中火起,惨案才被发现。只能证明放火杀人者乃娘娘足够信任的自己人。那人能在众目睽睽下的咸福宫来去自如,这条件我不行。”
“至于令牌。”她唇齿中勾起冷淡的笑:“但凡有点脑子,便不会将足以证明自己身份之物随意遗落。”
“你们!”少年眸色冷凝,烈日下让人彻骨的寒:“不在第一时间深入现场搜查证据,不去封锁宫墙彻查真凶,却只在这里与我纠缠,到底怀的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