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月楼同千娇百媚数年间往来的账目。”男人声音淡漠悠扬,似经年醇酒令人心醉。却带着淡淡一抹惆怅,似痛心至极。
林楚没有说话,飞快将手中账册翻瞧了几页,只觉触目惊心。
花月楼一年流水进项数量可观,完全超乎她的想象。而其中最大一笔进项居然是千娇百媚的拨款。
“有什么想法?”林楚眸色微闪。
“花月楼……听命于千娇百媚?”林楚眉心一动渐渐沉静:“没错,他们是主仆!”
林止将凤眸微眯了:“还有。”
林楚沉埋首与账册中。
一年十二个月里,花月楼每月都会向千娇百媚兜售水粉胭脂,千娇百媚的大量银钱便以货款的名义流入花月楼。
表面来看,一切无可厚非。但,千娇百媚作为西楚上京第一花楼,需要每月从远在郊县的花月楼购买胭脂水粉?
“花月楼是千娇百媚安插在丰水县的钉子。以倒卖胭脂水粉为名,暗中从事不轨勾当。”
林止眸色一凝,缓缓摇头:“你瞧的并未入心。”
林楚心中一动,陡然想起一个人来:“当日在县衙,献舞的刺客仙仙,便出身自花月楼。她是容安的相好,本对他死心塌地,却被石菲菲说动临阵倒戈。所以,花月楼的幕后金主实际上是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