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已经叫那人将她放在马车里。漆黑平头马车,瞧上去与市井小民出行代步的工具一般无二。
这是林止自己的马车!
林楚抿唇,暗暗思量怎么避免与这人同车的命运。脚腕一轻叫那人攥在手中,指尖一扯一带,女子纤纤玉足暴漏与空气里,微凉心惊。
嘶。
林楚下意识勾紧脚趾。
她一双玉足小巧晶莹,如白玉雕就。小小贝甲蜷的太紧成了淡淡的粉。这些年林楚言行半点女气也无,早将伪装刻入骨髓。但……谁会将伪装覆盖到脚趾头?
她内心忐忑,男女骨骼差异巨大。林止这人何其聪慧,万一被他堪破伪装……
男人手指细长,肤质较女子更白皙,冰肌玉骨。林止擎着女子玉足静坐无言,半晌才抬了另一只手轻轻按向她红肿脚踝。
他指端沾了透明膏子在林楚脚踝上细心涂抹。上好的伤药,极致的手法,倾世的容颜,林楚却只觉坐立难安,一心只想尽快抽离。
“不如……我自己来。”林楚终是难耐,讷讷开口。
“在南疆有位千面蛊王叫做双木。据说她巫蛊修为无人能及,甚至连苗女帝亦甘拜下风。然世人多闻齐名,却无人见过她的容貌,甚至连男女亦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