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寂看了一眼因为身旁之人对他的亲吻而眼泛杀意的男子,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这个始作俑者,心知对方脾性的清寂知道东方不败是到了这个时候都不忘逗他一番,清寂感到有些无奈,又觉得他所认识的东方不败本该是这样的。
肆意,随性,活得不训洒脱,做事说话全凭借着性子。
哪怕眼下的情况激怒这榆洞洞主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对方却依旧无所顾忌的做着让自己觉得有趣的事。
而对方也确实是有那个实力,有那个能力支撑他,支撑他几乎在任何事情上都可以为所欲为。
这大抵便是强者的一种底气吧。
“我…要把你……做成人偶…做成人偶你才能一直在我身边……”榆洞洞主的面容开始扭曲,瞳孔的颜色如同充了血一样猩红。
他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把尖锐的钩子,一步步朝着付臻红走来。
付臻红见状,也懒得再与这精神有问题的榆洞洞主周旋,他随手用匕首划破了捆住清寂手腕的粗绳,然后将这枚匕首扔给清寂之后,上前两步迎了上去。
在榆洞洞主的长钩朝着付臻红这边甩过来的时候,一枚细细的长针从付臻红的衣袖里飞出,连带着红色的细线在眨眼之间便牢牢拴住了对方的钩子。
付臻红手腕抬起,细线在他的食指与中指指尖缠绕成了一个好看的结,他的小指指节微微弯曲,红色的细线衬得他那骨骼分明的手越发的白皙好看。
而就是这样一只宛如精美的收藏品一样的手,却蕴含着无尽危险的恐怖之力,能在瞬息之间掀起狂澜。
付臻红轻笑起来,微微侧身,眼眸微抬斜睨着这榆洞洞主:“就凭你?”他的语气轻挑,看向这洞主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笑话。
在旁人手里只是用来缝补绣花的针线在付臻红的手中,成了无坚不摧的武器,可以柔可以钢,可蜿蜒扭曲,可坚硬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