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被提及,任我行的眼里有了一些理智,他紧盯着付臻红,冷声开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付臻红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任我行的话,而是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好整以暇的缓缓说道:“我想说啊,这任盈盈若是乖一点,她就依旧会是日月神教里尊贵的圣姑,但若是她不安分,这地牢再关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任我行一听,难得有些慌了:“东方不败,盈盈她是真心喜欢你,你一直把你当成亲人一样,你不能伤害她!”

付臻红乐了,“亲人?”他觉得很可笑。

“既然你们父女情深,那我让你们在这里相聚,难道不好吗?”付臻红反问。

“东方不败,多行不义必自毙。”任我行语气冷沉,嗓音里透着几分干涩和沙哑。

付臻红笑了起来,挑眉道:“这话是在说落得现在这般处境的你吗?”

任我行说不过付臻红,干脆就直接闭了声。

付臻红坐起身,走到了任我行面前。

任我行的身高比付臻红高,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近了,付臻红便需要抬起下巴才能对上任我行的眼睛。

付臻红不喜欢这样,所以下一秒,他的脚一踢,直接踢中任我行的膝盖,让任我行被动的跪了下来。这样一来,付臻红就从仰视变成了俯视。

他抓住任我行的头发,迫使任我行抬起头来,然后将另一只手中拿着的酒壶,一点一点倒在了任我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