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道:“他全名是何?”
曲洋回道:“杨莲亭。”他说完,顿了一下,有些逾越的问道:“不知这杨莲亭可是教主要找的杨姓之人?”
付臻红没有回答曲洋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此人现在分配何处?”
“在白虎堂做最下等的扫地杂役。”
扫地杂役……距距日后的大总管之位到是有些差距。付臻红思忖了片刻,想着再过两日恰好是教中侍卫调动的档口,便对曲洋说道:“若是那杨莲亭有心往上,你暗地里去疏通一下,让管事的给他个方便。”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付臻红顿了顿,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别太明显。”
“属下领命。”曲洋回道,虽然心中很多疑问,但他也知道,他的身份不可能逾越。
******
另一边,黑木崖上的一间简陋小屋里。
刚刚忙完活计有了片刻休息时间的男子躺在粗布草编制的木床上,静静地望着头顶上方的遮雨挡板发呆。
说是遮雨挡板,实际上下雨的时候,仍旧有雨水从上面渗出。此时,外面的阳光明媚,这有着缝隙的挡板便使得光晕从中照射进来,光点一样,落在了这破旧的小木屋内的地面上。
杨逸,或者说是杨莲亭,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个好端端的二十一世纪守法公民,会被挟持人质的歹徒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