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是埃赫纳顿的血脉,母亲琪雅又被正式封妃,加里称呼他为殿下也实属正常。
埃赫纳顿虽然因为殿下这两个字而顿了一下,不过却并未流露出不悦,只是示意加里继续说下去。
加里抿了抿唇,想到下属的描述,才又接着说道:“王后虽然表现得很平静,但似乎对于图坦卡蒙,比较在意。”
“是吗…”埃赫纳顿若有所思。
以纳芙蒂蒂淡漠的性格,亲自为图坦卡蒙取名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寻常的事情。是单纯的因为对方图坦卡蒙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男婴,还是因为有别的什么原因?
埃赫纳顿思忖了片刻,对站在自己下方的加里说道:“告诉那些人,好好照看图坦卡蒙,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加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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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埃赫纳顿的吩咐,那些安插在琪雅宫殿内的侍女侍从们,更加贴心的伺候起了小王子。
而付臻红自那日琪雅刚生下图坦卡蒙之后,就再未踏足过琪雅的宫殿。反而是埃赫纳顿一改之前的漠视,来了几次,不过每次来,都只是来看图坦卡蒙。
就这么过了半月,付臻红派去阿拜多斯的医者们取得了红花。
这些人返回底比斯皇宫之后,作为王后的付臻红便将他们全部召集到了新修建的阿顿神庙里,然后同这些医者一起专研起了红花。
对外,为了追求更高的效率、不被人打扰,付臻红禁止旁人进入神庙,只有作为埃及最高统治者的法老埃赫纳顿,才有资格来了解进度,但是也不能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