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鸢摇了摇头,将头垂得更低了,平时那清脆响亮的嗓音似乎也在这时变低了很多:“没有谁让奴婢来问,是奴婢自己想想知道的……”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若不是付臻红听力灵敏,怕是都听不到她究竟在说什么。

付臻红没有回答翠鸢的话,他盯着翠鸢的垂下的头颅,眼里划过了一抹思索。

小丫头对他很喜欢,这一点付臻红很早就看出来了,情窍初开的小女孩会忍不住询问心上人的情感问题这也十分正常,但当这一套放在翠鸢身上的时候,就让付臻红觉得有些异常。

【小红,你多想了吧。】

【但愿吧。】

付臻红的目光移向了翠鸢那无意识放在前面正交握着的双手,那不断搅动手指的小动作昭示着此刻她心中的忐忑和紧张,付臻红语气平静的说道:“不该问得别问。”

翠鸢的头顿时低得厉害了,声音也有些轻颤:“是奴婢逾越了。”

“下去吧。”付臻红道。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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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鸢离开没多久,帝辛就过来了。

付臻红早知道帝辛会来,已经在桌上倒好了茶水。不过帝辛没有喝,而是握住付臻红的手,牵着他一路走到了软塌上。

“寡人将伯邑考关进了大牢。”帝辛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