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比他想象中得,要难以莫测太多。
“伯邑考,你的价值远不及你的父亲。”付臻红毫不留情的说出了最至关重要的一个原因,“整个朝歌都在传西伯侯能先天演卦,你说,这究竟是夸大的虚言还是果真如此?”
伯邑考嘴唇抿紧了,对上付臻红那含着几分深意的眼神后,才平下声音反问道:“商王不是最不屑于那些演卦之术吗,难道还会信那些传言?”
这无疑是在变相回答了付臻红。
演卦之术是传言,既然是传言,便不可信。
付臻红对此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伯邑考,你知道吗,你很不擅长撒谎。”
伯邑考静默。
付臻红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刚刚在说谎的时候,眼瞳细微的收缩了一下。”
伯邑考闻言,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是事情完全脱离他预料的担忧,而最直观的带给他这种情绪的人正是面前这个已经成为商王妃子的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伯邑考的声音冷了下来。
“还不明白吗?”付臻红轻轻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如果真得想让自己那圣人父亲安稳无伤的回到西岐,与其用那三件宝物讨好商王,不如多费点心思来讨好我。”
“讨好你?”伯邑考有些惊讶于苏妲己对帝辛的影响力,又有些羞愤于对方这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对他行为的轻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