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合理。

但帝辛并未问他,并未问他为会骑马,为何会射弓打猎。这位君王什么也没说,自然的就像这一切本就该如此般。

或许这位君王心里什么都知道,跟一台明镜似的,把所有的局势发展都看在眼里,然后将这份洞察一切的敏锐,散漫得放在了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眸深处。

自傲,独断,杀戮果断,性情不定。

这是他在外人面前的印象。但在这份性情之下,定然还蛰伏着更恐怖的野兽。

“在想什么?”帝辛的声音在付臻红的后方缓缓响起,低低的声音仿佛是贴着付臻红的背脊一路送进了他的耳膜中。

付臻红回头,斜睨向帝辛,“在想大王方才在干什么?”

帝辛闻言,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手中已经变湿的软布,从后面抱住了付臻红。

他的结实有力的手臂挽着付臻红的腰肢,宽厚的掌心贴在了付臻红的腹部。

“在作画。”帝辛将下巴轻轻搭在了付臻红的肩膀,偏着头看着付臻红毫无瑕疵的侧脸,又缓缓补了一句:“孤王方才在画你。”

付臻红挑了挑眉。

帝辛笑了起来,故意问道:“莫非妲己以为孤王只会舞刀弄枪?”

付臻红也跟着笑了,语气诚然:“大王文韬武略。”他说道。

帝辛觉得有趣:“但他们都觉得孤王冲动气盛,文墨拙劣,只知杀戮。”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