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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白鼠现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房间中,一声软软的女声传了出来,她的言语有有点含糊,似乎在她的嘴中正含着一口充满香气的红酒,粉嫩的舌头在口腔中打转,沁人心扉的香气顺着肺腑流向四肢百骸。
“高强度的战斗本就已经让我们亲爱的小家伙伤痕累累,却又遇上了卡塞尔学院那头狰狞的怪物”酒德麻衣声音顿了顿瞧了一眼旁边女人的表情。
然后迎上了苏恩曦鄙夷的眼神。“傅念就算是战斗力彪悍像个怪物,那能说是狰狞的怪物吗!”
酒德麻衣卡壳了,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
幸运的是,现在的苏恩曦并不清楚傅念的真实身份,当初在日本和对方发生的大规模战斗之中,苏恩曦作为非战斗人员并未在场,事后,酒德麻衣也没有机会,同时也没想好怎么和对方说这件事情。
总不能告诉她心念已久的情郎是他们老板的死对头吧,尽管酒德麻衣相信苏恩曦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她清楚苏恩曦还是会在心底默默伤心的,就像暗恋的对象狠狠拒绝她一样残忍。
酒德麻衣不想让这个感情一片空白的姑娘为此伤心,哪怕这个长着老阿姨内心的女人只会伤心那么几天,但那几天对于酒德麻衣来讲也是不容接受的,她是她的老闺蜜,尽管自己经常在某方面欺负这个老女人,但她也只允许自己欺负这个老女人。
如果换成别人,她早就提着忍刀打上门了。
但这个,
她提着刀打过,奈何打不过。
“你看什么呢?被我问住了?”苏恩曦迷糊的看着举着红酒,说到一半就不在言语的酒德麻衣,好奇的将自己目光看向自己身后,巨大的落地窗映衬着窗外城市高楼,闪烁的霓虹灯和街道上行驶的车灯将这座城市照的灯火通明,她们住在这里宛如住在钢铁森林里的精灵。
“什么也没有嘛。”苏恩曦好奇的扭头看向酒德麻衣。
“他要醒了。”酒德麻衣挑挑眉毛,然后伸出那条修长的大白腿杵进苏恩曦柔软的小腹。酒德麻衣穿了一件极其紧身的超短吊带裙,在如此不留余地的伸展运动下,春光在苏恩曦面前一览无遗。
“醒就醒呗,反正的照顾小白鼠的人一会就来,我也不需要伺候。”苏恩曦一巴掌拍在伸来的大长腿上,
“话说我们真的能如此信任将老板让我们照顾的人交给这个叫诺诺的红头发女孩吗?”酒德麻衣罕见的皱皱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又将另一条腿放在了苏恩曦的胸前。
苏恩曦恼怒,一把抓住对方脚踝,
“我们的小白鼠可是在昏迷的时候叫了诺诺这个名字不下一百次,只比另一个名字少了五十次,相比于我们的亲力亲为的做保姆,他可能更希望自己给那个女孩做奴才。”
“另一个名字是?”
“陈墨瞳。”苏恩曦一脸无奈,“我就不明白,怎么有人居然对异性如此舔狗!”
“你确定不明白吗?”酒德麻衣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恩曦微笑。
苏恩曦不去看酒德麻衣的眼睛,直接转移话题,“倒是你,好像对我们的小白鼠眼神有点不对劲啊,这是要跃跃欲试吗,
怎么,是现在的阿拉伯酋长王储满足不了你了,还是大不列颠皇家王子勾起不了你的兴趣了,居然让你将猎物的目标放在我们的小白鼠身上。”
苏恩曦啧啧的盯着对面酒德麻衣,将那条让无数男人羡慕的大长腿从自己手掌中扔了下去,
“另外,多说一句,别企图勾引老娘,老娘是情趣正常的女人,哼。”
“勾引你?我还需要勾引?”酒德麻衣看着一点也不识趣的女人放下红酒杯,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踩着近乎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着腰肢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赶紧走啦,我们老板钦定的保姆就要到了,我们亲爱的小白鼠也要醒了,我们这群老保姆终于有时间放松休息啦。”
苏恩曦对此倒是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伸手抓起旁边沙发上的包,跟在酒德麻衣身后消失不见。
……
路明非缓缓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周遭的景象,剧烈的痛感就袭来,疼得他止不住地哆嗦。
莫非真的是完成交易之后就死了?醒来的时候自己挂在地狱的刀山上?
他竭力睁开眼睛,但眼皮都疼得不行。
他努力看清了所在的环境,他躺在一张非常考究的床上,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埃及长绒棉床单,
这间屋子也非常考究,但家具和墙上挂的名画都摆明了在讲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