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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行动的核弹是你一手策划的吗?”傅念目光流动着冰寒。
“是我,是我。”橘政宗疯狂的点头。
“针对夏弥在神户的围剿行动也是你一手准备的?”傅念声音冷冽了几分。
“是我,是我,是我让他们将猛鬼众逼到神户沿岸,我给了王将的情报指引……”
橘政宗的话还没有彻底说话,傅念的手掌猛然捏紧,
砰!
橘政宗的左手猛然就在捏紧的动作之中炸裂开来,四溅的液体挥洒在落地穿前的惟帘上。
橘政宗痛苦的哀嚎声嘶吼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你来问他,我担心我忍不住一拳给他砸死。”傅念盯着面前的橘政宗有点咬牙切齿。
要不是夏弥说要尽量委婉一点从对方的身上得到那些东西,不然他甚至连和对方对话的兴趣都没有。
风间琉璃上前顶替住傅念的位置。望着此刻身体正在快速恢复的橘政宗,他不知道那瓶液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但风间琉璃怀疑可能并不是什么进化药,因为进化药根本就没有这种强力的药效。
在他的面前橘政宗断掉的手臂居然正在快速的凝聚,一块块碎泥般仿佛有意识的蠕动在深红色地板之上,它们缓缓粘稠在一起,像一个拼接的布娃娃。在拼拼接接的过程中逐渐恢复如初。
“你叫什么名字?”
风间琉璃冰冷的声音传来,他对这个男人并不陌生。
当初在他和哥哥还在还在山中养父家中的时候,对方就找到了自己他们,只不过那时候,对方还不像现在这般苍老,自己也不像现在这般风姿多彩,那时候的源稚女还是一直跟在哥哥后面的乖乖子。
青石板铺就的山村小路,学校前挂起的鲤鱼幡。以及无论风吹日晒都准时,站在堆满沙的操场前并排挥动木刀的两个小小少年。
这是源稚女对童年的最清晰的记忆,但这个记忆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彻底发生了改变。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回忆成为他往后余生的噩梦。
“橘政宗。”
橘政宗艰难的蠕动着嗓子,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面前和源稚生无比相似的男人。
“说出你曾经的经历!”
橘政宗看着此刻源稚女的严厉的双眼,一抹苦笑伴随着,眼瞳之中昏暗的晕光在他的脑海之中绽放。
回忆的光亮将他拉回到了曾经那个峥嵘的青春岁月,那是一个充满钢铁洪流的国度,
“故事很长,如果你要听的话,得从我和赫尔佐格会面之后讲起。”
龙血正在缓缓的修复着他的身体,让他伤势惨重的嗓子也能发出机械发条一般摩擦的声音。
“那就从会面开始讲起!”
……
轰!
“少主!小心!!”夜叉的身体猛然前扑,一把抱住源稚生身体朝着另一侧的狂扑,
上空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火箭筒让源稚生刚刚所在的位置在下一秒变成一片火海废墟。
紧随其后,无数的子弹像是暴雨一般从电梯井的上端倾斜而下。无数的死侍被打成筛子。
夜叉抱着源稚生摔倒在一个斜坡之上,地面倒插的死侍利刃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刃伤口,伤口顺着皮肤透过肋骨,黑红的血液朝着破洞皮衣上浸透。
夜叉痛的大口喘息,但环绕着源稚生的双手却坚固的如同铁钳,无论如何也没有松手的迹象。
“松手!!”,
源稚生愤怒的开口,盯着正在快速朝着底下坍塌的两人,沿途的道路上尽数都是死侍残破的尸体,死侍的浑身上下的到处都是武器,甚至他们的鳞片坚硬的都能穿透钢板,照这个速度他们一路滚下去,夜叉是要死在他后背的!
“少主!不能松手啊!”夜叉眼神痛的已经睁不开,但嘴角倔强的不服输。他死死咬着钢牙,大口大口的血沫从嘴唇之中蠕动。
两人的身体像是一个滚筒一般朝下倾斜,前后密集的死侍像是饿狼一般超着他们扑来。
源稚生看着追在他们身后的死侍,愤怒的青筋暴起,体内沸腾的龙血开始奔涌,翻卷,难以想象的力量顺着他的肌肉朝着体表蔓延,下斜的水泥道路轰然就出现了短暂的停滞。龟裂的纹路顺着苍青色的水泥地板朝外蔓延,
夜叉只感觉自己肺腑之中猛然被一辆极速奔驰发跑车相撞,紧绷的嘴唇再也难以绷住。
大口的血花顺着绷直的舌头外溅。
紧接着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出现夜叉的手腕之上,不容丝毫反抗的,将他那双紧紧抱着的双手扯开,然后一个过肩落在一个宽厚的后背之上。
源稚生翻身而起,后脚将下落的身体停滞在半斜的滑坡之上。
身体猛然抬起右脚,一个后转身,整个人犹如陨石一般和空气碰撞出激烈的花火,
轰!
身后大批量出现的死侍如同炮弹一把被源稚生一脚轰飞出去,最前端直接接触源稚生一脚的死侍身体更是一千八百度如同麻花般滚落在地上,拧皱的身体将体内的血液全部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