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非常明显,你若是乱动的话,可就不知道画到什么位置,让你顶着难看的图案持续半个月。
商从枝睫毛眨了眨,原本虚假的眼泪都吓得没了。
毛笔尖扰着她薄薄的皮肤,浑身上下的神经都是紧紧绷着的。
“……”
连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一句话,让穆星阑落笔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毕竟离得那位置太近了。
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曲起的指骨都近在咫尺,时不时能碰到她。
穆星阑见她紧张的咬着下唇,不紧不慢的说:“紧张什么,你不是喜欢在身上画画吗?”
“现在也不用你承受纹身的痛,还能半个月换一次花样,你应该开心才是。”
商从枝被欺负的快要哭出来,用眼神看他:这种开心给你你要不要?!
之前那虚假的眼泪早就被穆星阑吓得无影无踪。
穆星阑薄唇含笑:“别怕,相信哥哥的画技。”
他的画技是没问题的,毕竟跟着棋琴书画样样皆通的真正大家闺秀一样的曾祖母身边长大,穆星阑画技绝对是比纹身师或者机器塑造的图要栩栩如生完美得多。
中途穆星阑换了一支黑色颜料,动作一如既往的稳而冷静。
似乎完全没有因为在这个位置上作画,而有半分靡丽心思,拿着毛笔的长指气定神闲,作画时候,云淡风轻的,仿佛画了无数遍,或者在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商从枝感觉自己澡要白洗了的时候,感觉穆星阑终于放下笔,吹了吹她薄薄皮肤上的颜料,可以快点干。
吹的商从枝忍不住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