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倒是难得见她哭的这么可怜巴巴。
穆星阑了解商从枝,自然知道她是真的哭,还是假哭。
毕竟他都感觉得到寸步难行。
闭了闭眼睛,穆星阑大概用尽平生所有自制力,才能中途从温柔乡里起来,将纤柔单薄的身子揽入怀中,掌心拍着她的后脊,温柔哄道:“别哭了。”
若非他们方才做了那事,单单他哄人的姿势,真是像极了小时候哄她那样,很有安全感。
偏偏现在,在沙发上这样搂抱着,空气中还有清甜与雪松香混合的气息,旖旎暧昧。
商从枝委屈的哭了一会儿。
其实她一开始是假哭,后来越来越难受,越来越真情实感,是真的被疼哭的。
然而,却硬生生把穆星阑哭的脖颈青筋浮动。
穆星阑垂眸看了眼怀里那馥郁又软绵绵的小姑娘。
忽然哑着嗓音问:“要不要喝一点点酒?”
喝酒?
商从枝眼里还有泪痕,仰头诧异的看向穆星阑。
以前他严格禁止她喝酒的,现在居然主动问她要不要喝酒。
商从枝立刻反应过来,这狗男人不安好心。
居然还想要灌醉她!
“我都这么惨了,你居然还想把我灌醉奸|尸。”
“穆星阑你不是人!”
“你是狗。”
“呜呜呜。”
“……”
在她眼里,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形象。
他不过是觉得喝点酒她会如同第一夜那样,精神都不那么紧张。
临睡之前,少喝一点红酒,对身体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