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同科点下头,什么也没说。
陆林北在特工的护送下,乘坐电梯来到大厅,陈慢迟已经等得焦急,一看到他就迎过来。
乘车回家的路上,陈慢迟问:“理事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意志坚定,对自己要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动摇,是名天生的领袖。”
“他没给你……什么奖赏?”
陆林北笑着摇摇头,“他是理事长,权力太大,不可能用在我身上,就像一名士兵,再喜欢一个孩子,也不可能将身上的武器给他。”
“你将自己看得太低了,而且士兵身上就没有零食一类的东西?理事长若是真心感谢你,总会找出一点礼物。”
“没准奖赏正在路上。”陆林北笑道。
剩下的假期平静度过,没有奖赏或者礼物突然出现,甚至没人登门慰问一声,陈慢迟终于死心,“看来大人物真是日理万机,没准已经将你给忘了。”
“也可能是觉得找我交谈几句,就是最大的奖赏。”
“嗯,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人,总是吹嘘自己与某某大人物见过面、谈过话,我能对别人说你和理事长一块在外交大厦顶层餐厅吃过饭吗?”
“我们没吃饭,连杯饮料都没喝。”
“我只是稍微夸张一点,比那些无中生有的家伙老实多了。”
“不能说,对谁都不要提起,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
“唉,连吹嘘一下都不行,那就是彻底没奖赏了。”陈慢迟对丈夫的计划一知半解,关注点全在好处上了。
三天假期短到只有一瞬间,分别时,两人都觉得艰难,陆林北开车驶出很远,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妻子的身影。
接下来,每一步都不能走错,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