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乔教授转过身,“那个女人……”
陈慢迟正好走来,站在门口说:“我要去买些吃的,你俩需要吗?”
陆林北摇摇头,“我不需要,乔教授很快就走。”
陈慢迟转身离去。
乔教授道:“她有点奇怪,但是与你很配。”
“说正事吧。”
“其实也不算正事,枚润恒刚刚去世的时候,我犹豫要不要说,然后就给忘了,直到葬礼上我才重新想起来,找你没找到,你参加葬礼了?”
“嗯,我与家族的人站在一起。”
“怪不得,你们都穿同样的衣服,很难辨认。总之我想,枚润恒也算当代的一个人物,帮我不少忙,要求的回报却不多,我理应完成他的遗愿,不能说是遗愿,算是一个未完成的任务吧。”
“老司长有任务交给我?”陆林北对此深表怀疑。
“准确地说,老司长有一项任务,我决定交给你,他没反对。”
“为什……请接着说。”陆林北不打算再提问题。
“是这样,枚润恒是你们的老司长,威严、明达,无所不能,在我们这些老同学眼里,他是一个聪明而又圆滑的官僚,有时候会绕开应急司的行政体系布置任务,次数不多,只是偶尔,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能避开可能的内奸,二是能让他处于超然的地位,成功,是他深思熟虑,失败,没有任何书面文件能证明是他下令。”
“应急司的确有内奸。”陆林北不愿讨论第二个“好处”。
“对,就是枚润恒的身边人,有够讽刺的,我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死得那么突然。”乔教授居然笑了一声,好像这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情,“这些年里,我帮过他几次小忙。”
“比如让我去飞船受审。”陆林北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