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她已经订好了酒店,裴岷说好晚上顺路帮她把行李送去酒店。
送完宋上月刚过饭点,他起得晚,连早饭都没吃。许从周胃口不佳,扶着额,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还在担心你朋友?”
许从周依旧想不通:“我在想她这波没有十年脑梗做不出来的选择,怀孕跑回来干嘛?不管打不打掉都应该找那个男人好好说清楚。平时看模板化的小说倒是吐槽的头头是道。骑士文学难道还不如小说有熏陶力度?”
段弋:“至少我是看了九品芝麻官才知道□□的,在某种意义上,教科书的普及度是有那么一点弱。”
许从周意外的认同他这句话:“的确。”
没两秒她又说:“九年制义务教育还不够,强制学习应该执行到大学,这年头作业太少成为多少罪恶的源头因素。”
“喂。”段弋有种无言以对的微怒:“许从周你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她那副学习很有趣的样子,能把段弋气个半死。
段弋呵了一声:“有趣个锤子,你试过没完成作业然后提心吊胆去睡觉的那种感觉吗?世界末日就是一大早闹钟还没响,而你一觉睡到快迟到。只有我的枕头知道我为此滴过多少眼药水用来骗过我妈。”
他说‘久病成良医’,他装病装久了,都快了解各种胃部毛病按什么地方应该疼什么地方不应该疼。久病成良医这话的翻译应该是装久了毛病,自己都能成为个医生了。
他不爱读书,这点遗传自他老爸。不爱到现在都不想提,总不是个能有好回忆的东西。
从停车场慢慢驶入,阳光从上坡式的入口斜照进来,车辆行驶出来,由昏暗进入暖意阳光,那种肉眼可见身体可感的仪式感夹杂在生活琐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