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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弋不想就这么散了,所以问她要不要去看表演。这个商场是前几年刚建好的,那时候段弋还没有回国,许从周那时候还没和盛扬分手,跟他一起看过一次。

后来她路过几次,匆匆瞥过几眼,内容和以前还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改动。

正因为几年来的表演内容都差不多,所以围观的人不多,吸引力都没有商场外面的妖娆的鼓风机来得更有吸引力。

他们来的时候人不多,有三个小姑娘把喷泉池当做许愿池往里抛硬币。

许从周原本没有偷听的心思,但其中有个女生问好友:“你是不是许愿和学长有关啊。”

虽然被问的女生一再否认,但忸怩娇羞的表情还是把她给出卖了。

许从周像她们这么大的时候情窦没开,因为是跳级所以她对那些比她大上几岁的男生没什么兴趣,对方也对她这样的小孩子没想法。宋上月总说她就是没在初高中时候吃点爱情的苦所以大学找男朋友没经验找到了个盛扬这样的。

段弋生日前不碍着暑假后不着着寒假,他一个人在美国也不重视,许愿这件事也就随着他不重视的生日一直在他生命里消失了。

他说他有时候会庆幸许愿这种自我安慰的行为。

许从周听见他说话的时候,正把水池下的硬币和着粼粼波光拍下来:“为什么?”

“小时候我不爱上学,有一次把书包藏在了学校厕所里,还撒谎说是丢了。后来被我爸揍了一顿,那时候我就许愿我希望我爹不是我爹。不过看看现在我爹这暴发户的银行卡余额,我就觉得小时候挨爸爸两顿打怎么了,这是父亲的关心,是不擅长表达出来的伟大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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