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一听也有道理,这红包又要递出去了。段弋倚靠朱红色的柱子,又拦住了:“这多不好,大师们是佛祖的门徒,这不仅要授业还好解我们这些凡人苦恼,这进供香烛,咱们可以自己完成。”
“我烧这不是怕没有效果嘛。”
段弋安慰,一本正经瞎扯:“大师说了,心诚则灵。”
阿姨走了,对和尚来说一万块钱也走了。
段弋目送着阿姨的背影走远,扯开和尚对面的板凳。和尚的脸色差到和他身上土黄色的袍子差不多了,没叫他滚,但态度不好:“你到底想干嘛啊?”
“网上都说你们工资特别高,我想了解了解。当代就业太困难了。我会双语,能把我们普济寺的推广进行国际化。唯一要求是不剃光头,行吗?”
“你还打算抢上帝的活呢?”和尚扁嘴,动手打人是不可能,这么多年吃斋念佛,心也静下来了:“我们的所有收入都来自于门票和香火。百分之七十是给政府的,剩下的百分之三十里有三分之二是用于寺庙建设,下来的三分之一里一半是支付薪水,一半用于慈善。”
和尚说,他不是为了自己想要那一万块钱,是前些天下雪后北边寺庙围墙和屋顶要修葺。
段弋一愣,愧疚感浮上了心头,拿着手机扫了上面的二维码。
和尚听见了到账的提示音,将笔和册子递给他:“这里写你的名字。”
最后是拿到一个平安福,看上去还是小商品市场量产的。
上面写着‘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