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珩笑了笑,“就是把事情简单,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匪头认识杨允管家,杀我既是报仇,又是给我爹一个下马威。”
余颜汐蹙着眉头,脸都快拧一块儿去了,她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看着梁景珩,似乎在这四种可能之间盘旋。
梁景珩许久没有见她这幅模样,
他敛下余颜汐手,情不自禁揉了两下她头发。
“别想了,脑子休息休息。现在听我说下去。”
梁景珩道:“我爹和我娘如今去了寺庙烧香,十日后才回来,我们就不要打搅他了,一个匪头而已,肯定没有杨允的坏心思多,就上次我们成功逃脱看来,他头脑简单,以我们两个人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将他制服。”
“北朝野心勃勃,爹娘为了做戏逼真,对我不管不顾,也不让我科考,守护临州,我也想出一份力。”
“不是只有战场杀敌才叫报国。”
活到此处,梁景珩眼里有光,他伸手摸了摸余颜汐头,温柔说:“所以,现在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我今日不出门,在府中他便奈何不了我。”
说完,梁景珩起身去箱子里拿了一个小匣子出来。
梁景珩拿出这个青瓷小罐子出来,说:“这是李大夫之前给的膏药。”
“别动。”他坐在余颜汐对面,指尖沾着膏药涂在她脸颊手指印上。
指尖上的膏药化开,轻轻柔柔,余颜汐脸上凉嗖嗖的,但是他手指所到之处却异常火热。
梁景珩怕弄疼他,动作极轻,他眼底流露出一丝心疼,“还疼吗?”
余颜汐扯了扯唇角,笑的无力又苍白,“还好,比起脸上,我的心更疼。”